你这唱得哪出?咱可是搂钱的耙子,吸财的磁石,那造币局的速度都赶不上你。”
闻铭唇角勾了勾:“总之,我现在,需要拯救。”
薛中信听懵了。
这越是看不透,越是不明觉厉。他干脆打了一瓶车厘子红啤,竖着大拇指打嗝:“老闻,真高!”
闻铭:“把茶几擦了。”
薛中信:“靠!你不是有助理吗!”
“她不做这些,她做管理。”
“你公司没保洁?”
闻铭郑重其事,皱眉强调:“我公司很穷。”
薛中信简直七窍生烟了,腕间系的超季丝带扯下来,老老实实擦了桌子,团成团,恨恨扔在垃圾桶。
他在闻铭的会客沙发睡了半晌,闻铭在班台后蹙着眉忙了半晌。
到中午时,姜昭昭履行助理的职责,内线电话打进来:“闻总,需要帮您安排午饭吗?”
闻铭抬眼,看了看那边睡相极差,四脚拉叉的薛中信:“今天薛总请客。”
薛中信困意未消,阖动眼皮。
“好的,那我”
“你也一起吧,你要省钱。”闻铭一脸淡定。
“我自己可以解决午饭。”姜昭昭打算中午加班,把采购的招标文件也啃了。
“你要还我房租。所以,你要省钱。”闻铭绷着声线。
薛中信眨了眨眼。
他没等姜昭昭回答,就挂了电话。
薛中信继续懵:“请吃饭可以,你的限量版柯尼塞格……”
“在明城。运过来给你开。”
闻铭站起身,抓了抓头发:“走吧。”
出门,姜昭昭跟上。
西装革履的男人,面上多了些愁云惨雾。
可这是领导者该承担的责任。
姜昭昭瞟了一眼,顺从地跟在后面,手机里还点着财经论:重资产配置后的经营策略。
她看得认真,蓦然撞上一堵人墙。
抬头,是白皙的劲瘦颈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