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在她的眼眶中打转。
最后眼泪没有落下,捋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委屈的泪水化作一句话,刺痛我心的一句话。
“你又欺负我…”
最终二人很默契的将那七个字略了过去,我也在她的温柔中,心安的睡去,再睁开眼已经是现在了。
路上用手机给诗娴发了几句感谢的话,她回复的很快,平常一般人这个点是醒不来的。
诗娴家有三个孩子,除了她和她妹妹之外,还有一个弟弟。
长姐如母,作为家里最大的孩子,诗娴就好像是第二个妈妈一样,照顾起了弟弟妹妹们的日常生活。
父母很忙,没有太多时间照顾他们。诗娴只能每天早早的起床,独自去厨房准备一家人的早餐。
人这一辈子总要为什么而活,比如遥不可及的理想,比如为心爱的人,或者为了自己,但一定不能是为了活而活。
诗娴便是为了家人,为了自己在意的那些人而活…
……
走进熟悉的教室,人已经来了大半,部分人正在读书复习,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整个教室。
与其说是教室,更不如说是密不透风的牢房。
以梦想的名义,关押梦想的监狱。
老八也在座位上,此时她正一手刷着手机,另一只手向嘴里输送着刚从食堂拿出来的包子。
我坐在她的后桌,坐下之后和她打了个招呼,她应了一声,继续刷着手机。
这时我感觉后背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一回头,撞上了常屈的那张臭脸。
他是我在这个班里唯二的好哥们,留着一头卷发,长相十分清秀,年级里喜欢他的女生不在少数。
但他的性格就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贱!
与我的吊儿郎当不同的是,他是单纯的贱。
心情不好找个人犯个贱,心情好了找一群人犯个贱。
因为贱嗖嗖的性格,配合上一头似蛆般的卷发,我和老八总喜欢管他叫他常蛆。
“吴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