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否走出来,仍然是未知数。
而且在森林里要面临的不仅是未知的恐惧,还有生存,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对手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有的生存技巧娴熟,有的只不过是走个过场,仅当这次冒险是个无所谓的旅游罢了。
我能走出这片森林,最要感谢的人莫过于张太后了,走进森林从未感到恐惧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有引路人吧。
就好像自己吃到了肉,可怜那些连饭都吃不到的人一样,此时此刻,我对面前的女孩充满了同情。
“是因为…钱的原因吗?”我问道。
“哦,钱不是原因,主要是他们想让我继承家族的产业,但这对于我来说太枯燥了。”
呸!收回我刚才的话,她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扭过头不想看她,跟这丫头聊天太伤人心了,亏自己刚刚还在共情。
出身都不一样,怎么共情啊!
她见我把头扭了过去,有些茫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怎么了吗?”
“没事,有点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这。”
说着,我用手指指了指心脏的位置。
“我记得我之前听别人说过,当一个人受了严重打击的时候,就会出现心脏疼的情况。”
我靠!这还用得着你说!
心想这不会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吧。
刚一见面,为了救她,独自面对虎背熊腰的黑社会大叔,险些被真实。
为了带她看病,又是挂号又是买吃的,花了不少钱,险些破产。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同情心,结果人家告诉我钱是王八蛋,人家根本不在意钱。
毁灭吧,就现在。
她看我不再说话,很是不解,仍然继续吸着牛奶。
等到牛奶吸到底,她才将吸管从嘴里拿了下来,同时直起来身子,开始整理头发。
“好啦,也该回家了,这一趟估计给家里添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