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这些人之中,随吴景华一同去庄稼地中。
等人到庄稼地的时候。
上午还干的热火朝天的村民,这会儿都拿着工具站在路上,窃窃私语的议论着。
而叶呈添正在那马车中指点着手下的人呼应百姓停工呢。
百姓不知道景平王是何许人也,但一副官老爷的姿态也不敢多说话。
见到吴景华来了,有胆子大的村民立马高声喊道。
“郡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哎!上午还挖的好好的,下午这位官老爷怎么就不让挖了?”
“是啊是啊,不是说这挖渠挖井的活是造福百姓的吗,怎么不让我们继续挖了?”
“听这位官爷说,您是想让我们做修缮房屋的活?让我们盖个土胚房也就罢了,真让我们盖大宅院,那我们哪会呢!”
吴景华连忙安危众百姓。
“大家稍安勿躁,这其中定是有误会,容本官与王爷交谈一番先。”
百姓一听,刚才的官老爷是个王爷,顿时便不敢再多说话了。
吴景华面如菜色的走到叶呈添马车两米外,恭敬的弯身道:“景王爷,您这又是要弄哪一出啊?”
“这在庄稼地里挖井挖渠的百姓不能停工,钦天监的大人们说了,再过几日太阳炙烤,庄稼地都得干死。”
“现在这工程可是关乎到新安郡的存亡,一旦闹了灾荒,那可就是大事了,绝不能胡闹啊!”
吴景华言辞恳切的诉说着。
可叶呈添心中却不相信郡守的这番说辞。
不屑的嗤笑出声:“呵,钦天监的那些老学究们顽固蠢滞,天天夜观天象卜昼卜夜的,弄的神乎其神,其实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东西罢了。”
“他们说能发生干旱就能发生干旱,荒谬!”
“在本王眼中,你们做的这些都是徒劳罢了!”
吴景华连忙反对:“景王爷您说的可不对,钦天监的大人那都是一口吐沫一口钉,都是有依据的,您那是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