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半夜,金敏丽等着鲁秋喜出车回来,装作不经意地说道:
“这一阵生意清淡,我想把白月跟另一个服务员辞了。”
鲁秋喜一听,有了些紧张,下意识地脱口问道:
“叫白月走?为啥呢?”
金敏丽的试探已经心里有了底:鲁秋喜不顾另一个服务员,只关注白月就是最好的说明了。
没想到,过了一天,白月竟然主动辞工,把她这个老板娘给‘炒’了。并且,马上就到城里的另一家更大的饭店,去上了班。
这一下金敏丽全明白了:鲁秋喜跟白月有染肯定是事实。
并且,很可能一切都是鲁秋喜在幕后作祟。
她很气愤,也很悲伤,她预感自己好端端的一个家将毁了。
第二天,金明丽决定把饭店提前关门去跟踪鲁秋喜,寻根究底地弄个水落石出。第一次跟踪无效,第二次便大获全胜。她坐的出租车不远不近的跟着丈夫的“陕T0sbq”号空车到了京州的老东门外……
隔着车窗玻璃,眼睁睁地看着鲁秋喜大大咧咧地,把车停在一座简易小楼的楼下,上到二楼,自己用钥匙就把房门打开了……
这时,金敏丽隐隐约约就看到一张熟悉的粉脸在门缝里一闪,跟着门就关上了。
她在楼下悲交集地浑身颤栗了一刻零一秒钟,这才上去疯了似地捶门踢门。
大概里边是“正在火候”,猝不及防,足足有五、六、七、八、九分钟才来开门,就这么慢长的五、六分钟时间里,鲁秋喜的皮鞋鞋带都没系好,衬衣扣子还反扣了一个。
白月更是云鬓散乱,白嫩的粉脸一片绯红,羞愧得不敢抬头看,低着头坐在床边……
看到对方的狼狈不堪,金敏丽反倒冷静下来。
她仔细看了一眼这个房间,虽然不大,只有十二、三平方米,可是双人席梦思床、梳妆台、彩电、冰箱……倒是应有尽有。
很显然,她家老鲁这是在外边又搞出了第二个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