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
在说出暖床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沈从殊的脑子里一晃而过许多,又很快消失。
她目光直直的落在宋樾那张出色至极的脸上,就冲着这张脸,就算年纪小又怎样?只要成年了,未尝不能一试。
只不过,单方面的一厢情愿,并不一定会有结果,能被一群女人公认为难搞的人,怎么可能轻轻勾勾手指就轻易上手。
“你真当我是鸭?”
垂着眸,几番对视之后,发现她眼神直白赤.裸还真是意图明确,宋樾给低声气笑了。
都不需要想,就知道沈从殊为什么会这么说。
打电话被她听见,就开了个玩笑而已,听不懂?女人的联想力就是丰富。
荒谬又离谱。
从他成年以后,不知道多少女人想约他,找尽各种理由,但绝没有一个会把他当鸭子一样对待,和他比钱多。
“没喝酒,不暖床。”
连同沈从殊的上个问题,宋樾一同回答。
沈从殊的注意力都在他后面的几个字上,垮下脸,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这下宋樾看着她,是真笑了。
这女人还真想睡他。
可惜。
他很贵。
谁也不让睡。
不过看在她挺有趣,他又心情正不错的份上。
宋樾从口袋伸出一只手,手背向下手心往上,凉凉说几个字:“缺钱,接单代驾。”
沈从殊:“……”
代驾哪儿有暖床好?待遇一下被降了N个数量级,落差实在有点儿大。
酒精上头,一脑门的颜色。不想交钥匙,只想一起暖床。
沈从殊垮着脸迟迟没有动作,看着宋樾的目光比刚才还要炙热。
她的不情愿如此明显,宋樾撩起眼皮,缓声开口:“要我暖床很贵的,姐姐。”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对他的意图如此明显。
如果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宋樾转身,掉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