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吗?我担心关公公拦不住他,崔指挥使也拦不住他们。”
公主的声音沙哑:“拦不住也得拦。难道让他们把我逼死吗!放心,崔悯会想出法子拦住他们的,你慌什么,我还不慌呢。”她嘴里说着不慌,声音却又急促又惊惶。
魏女官几乎要哭了:“公主,你赶快换衣裳,去寝室里躺着。就说您忽发重病……”
雨前听了神色大变,不好,公主进内帐寝室了。她急忙探身提裙地要爬出窗户。
外帐却传来了益阳公主的声音:“不用,不用换衣裳装病了。只要崔悯能挡住他们,他们就不敢硬闯进来。等到天亮就得退走。我就不信有人敢闯进我这个大明公主的寝室。对了,这大营里除了崔悯还有个小梁王!小梁王可是个煞星,他不怕他们。”说着说着,她自己也仿佛镇定下来,又仔细地回想下,觉得事情能顺利通过了,心情也稳定了些。她忽然想起了另一件事又发怒了:“可是今天,小梁王在古战场遗迹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与蒙古鞑靼人血战到底?绝不会输,以后也不会输。朱原显是故意恶心我的吗?”
“这是梁王的无心之语,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个玩命的武夫罢了。”魏女官似乎也放下了心。
“哼。他跟范明前一样故意得假心假意的恶心人。一对泼皮。”益阳公主愤愤咒骂着。魏女官小声劝着她。
公主又从梁王身上想到了范明前:“咦,那范明前是怎么回事?她和梁王母子间出了什么事?”
内帐的雨前已爬到了窗撑上,听到了明前两字,又停下了动作,竖耳偷听。
“听崔大人和关公公回禀,说是范瑛、梁王和杨王妃在偏房里密谈,像在商量很重要的事。后来,范小姐与梁王又到外面池塘边继续谈话,再之后,他们折回房间辞别杨妃。距离太远,还有侍卫把守,我们不能靠近,也就没有听到些什么。听明前的丫环说杨王妃同意婚事了。”
公主这会儿也放下心,坐下来喝了口水,稳定下情绪:“不对。我总觉得堂弟不太高兴,这是范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