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妾身。”
勇威候被美人这一嗔,身子都好似酥了半边。
“昨夜事发突然,委屈筝儿了。”
他把披风拿下挂在了架子上,便拉着云筝去了里屋,“来,陪本侯去里头歇歇。”
云筝陡然被牵住,心下一跳,面上却不显,只装出一副娇羞模样,顺从地跟着勇威候入内。
哪曾想刚进里屋,就被勇威候抱去了床上。
云筝心里警铃大作,连忙坐起身,急急忙忙道:“侯爷,实不相瞒,妾身……妾身的确有一事相求。”
“嗯?”
“再过几日便是妾身亡母的忌日,妾身听说玄妙观做法事特别灵……妾身命苦,五岁丧父,六岁丧母,从前在舅父家一直得不到机会好好祭奠母亲,如今既得了侯爷的怜惜,便想着给亡母好好做场法事,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
她语气十分真挚,一双清凌凌的乌眸可怜兮兮望向勇威候:“还请侯爷大发慈悲,成全妾身这个小小的心愿吧。”
说着,她轻轻地抬起手,撒娇般地将双手环在勇威候的脖颈上。
那柔软的发丝,娇媚的容颜,还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无一不在诉说着她的诚恳。
美人撒娇,是个男人都得迷了心智。
勇威候无奈一笑:“罢了,你若想去,回头本侯知会一声,让你出府便是。只是,你要记得早些回来,别让本侯担心。”
“侯爷,你对妾身真好。”
云筝闻言,顿时喜笑颜开,如同那初绽的花朵,娇艳而动人:“妾身定会早些回来,不让侯爷担忧。”
“你所求之事本侯已经应下了,现在是不是该筝儿犒劳一下本侯了?”
勇威候埋下脸,正要去嗅她白皙如玉的香颈,云筝此时却撇开了脸。
闹得勇威候吃不到,不由皱眉:“怎么了?”
“时候不早了,本候想你想的紧,不如就在此成其好事,共度良宵。”
云筝轻轻推开了勇威候,脸上露出了一抹羞涩与推拒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