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反而越喝越清醒。
现下看到齐明阁求饶,顿觉无趣,将酒杯扔在了桌上。
“没劲儿。”
这才喝了多少,便不行了。
陆行舟踏着最后一抹残阳,步履蹒跚地走出酒楼。
酒钱他一分不少地付了,却未选择乘马车,而是独自在街边游荡。
未走多远,一辆朱轮华盖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陆行舟的面前。
“三弟,你怎会在此?”
陆行易今日出府办事,不料听到车夫提起见到了三少爷。
他掀开车帘一看,便见自家三弟正醉醺醺地在大街上走着,东倒西歪,没个正形。
“车夫,停车。”
陆行易吩咐道,清隽的眉宇又透着担忧看向街边的陆行舟:“三弟上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