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问问他知不知道什么叫堂堂正正,君子之师。”
曹操舒了半口气。
总算是有一摊烂泥上墙了,也不枉他多日以来强忍着怒火授课。
看向另一摊时,另外半口气死活舒不出来。
他现在恨不得把曹昂之前的先生拉回来掐死。
成天教的都是什么,张口子曰,闭口君子。
这讲着为战用谋呢,鬼扯什么堂堂正正。
“你,听懂了吗?”
曹昂缩缩脖子,嗫嚅道:“...懂了。”
“大点声!没吃饭吗?”
“懂了!!”
啪!~
长靴在空中飞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命中曹昂侧脸。
“逆子!翅膀硬了,敢跟乃翁乱吼了?!”
曹昂委屈巴巴地捂住脸,来不及申辩一句,即刻迎来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父爱。
陈丛闭上眼睛猛念阿弥陀佛,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这熟悉的感觉....
该死,是被高中班主任支配的恐惧啊!
直至曹昂一瘸一拐走出书房。
曹操另外半口气总算是舒出来了,端起茶盏痛饮一口。
“行了,坐吧。”
“哦。”
“为父欲挟利刃,行刺国贼。”
书房门窗皆开,一眼望去周围一览无余,断无隔墙有耳的可能性。
所以曹操并未压低声音,就这样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之所以选择现在说。
一方面,曹操将女婿的性子摸得差不多了,不着调但靠得住,充作心腹完全没有问题。
另一方面,谣言发酵的够久,迁回家小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陈丛重新站了起来。
蝴蝶小翅膀扑腾了这么久,结果曹操该刺董照样刺董?
当然。
话摊开了说出来最好。
陈丛怕的是,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