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秦海洋现在说的连锁超市和高楼大厦。”
“我梦里有很多高楼大厦，姜怡然跟我离婚后在一家连锁超市做过保洁。”
“你说会不会……”霍北宵看着姜乔乔，迟疑了一下才说出口，“秦海洋也跟我做过同样的梦？”
旋即，他便否定了他自己的想法，“不对，秦海洋说这些东西时候的表情，他自己好像都是不信的。而且秦海洋虽然能描述出那些东西，但是他所说的生意经，漏洞百出，没有任何的可操作性。”
姜乔乔听完这一番话，看向霍北宵的眼神中更多了几分欣赏。
秦海洋说那些话必然是姜怡然教的。
姜怡然上辈子就算再怎么见识有限，到底多活了一世，见识了许多这个时代的人未曾见过的事物。
她教秦海洋描绘出来的那些美好蓝图，确实可以迷惑住很多外行人。
她若不是重生的，她大概都会被秦海洋描绘的商业帝国吸引。
霍北宵却能直接抓住本质，发现秦海洋所规划的生意经全是漏洞，根本没有任何可操作性。
难怪他在改开后的短短几年里，就能拥有一家属于自己的电器商城。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那些话是姜怡然教秦海洋说的，跟你做过同样梦的可能是姜怡然呢？或许你那个梦就是你和姜怡然的前世呢？”姜乔乔直言道。
霍北宵漆黑的眸底更加深邃了几分。
如果说姜怡然也做过那个梦，那么他知道的事情，姜怡然也同样知道。
他想起来那个梦里，姜怡然有无数次跟他吵架，都是嫌弃他给她的钱不够多。
结合现在，姜怡然口口声声说秦海洋会成为首富……
有一个答案在他脑子里呼之欲出。
姜乔乔没有打扰霍北宵思考，自己先回去了。
这时候，秦海洋已经说完了。
夏云涛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仍旧是一脸和蔼谦逊的微笑，“秦同志，你对未来局势的分析很美好，我也很看好你对未来的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