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是个巨大的宝库啊!”
李国庆愣愣的想了一会,才把目光转移到松鸡身上。
“一只大概得有四斤重!”
把两只松鸡提了出来,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李国庆裂开嘴巴笑了。
要知道当下是‘票证时代’,想搞点肉非常困难。
城里普通人的配额,一个月只有八两猪肉。
走到街上去,你就可以看到,路人都是脸有菜色,红光满面的极少。
而这具身体非常虚弱,极需补充营养,两只松鸡正是及时雨。
他也没急着处理松鸡,而是先把柜子里的瓶瓶罐罐搬了出来,找个墙角放好,给以后的祭品腾地方。
做完这些后,李国庆在铁皮炉上烧了一锅热水烫鸡拔毛。
接着取出内脏,用另外个煮饭的锅装上清水,把褪了毛的松鸡扔进去煮。
当然,内脏也是好东西,洗干净了也扔到锅里去。
现在可不比后世,一丁点食物都不能浪费。
半个多小时后,锅里滚起白汤,香味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李国庆闻到这味道,精神一振,撕了一条鸡腿拿在手中,稍微吹两下,就咬了下去。
顿时,满口肉香,汁水四溢,软弹而微带的韧性的鸡肉,无须多嚼就顺着食道流入胃袋,浑身的细胞犹如活过来一般,贪婪的争夺着养分。
此时,他的身体犹如干涸的田地,急需营养的滋润,肉再多都不够。
片刻间,一条鸡腿就被吃的只剩下骨头,甚至骨髓都被吸光。
十分钟后。
李国庆拿着个大碗,有滋有味的喝着鸡汤。
桌上还摆着一摊鸡骨,半只松鸡连同内脏已经全部进了他的肚子里。
吃完这半只鸡,虚弱的身体顿时感觉到蓬勃的生命力。
或者说战斗力,吃饱了,才能跟禽兽干架。
两个寡妇加一条舔狗,战斗力可不简单,更何况其他邻居估计也会加入。
李国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