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忽地响起一声断喝。
众人都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高壮大汉带着十数个人,从堂下窜了上来。
众衙役一看这伙人来势凶猛,先丢下他们三个,赶忙回身相敌,护住了知县。
惊惧中的高操,转头一望,原来是自家的牛教头,带着十几个军健上来了,心中方才稍安。尽管双腿打颤,站立不稳,还是担心事情闹坏,说了一句:
“牛,牛教头休要鲁莽。”
牛教头过来施礼参见,愤恨不平地说:“这等狗官,破贼无能,倒是会在这里作威作福,欺压良善。如今我兄弟在他境内,被贼人所伤,他又有何话可讲?”
说罢伸手一指,众人这才看到,十数个人中,有两个受了伤的人,被其他四个人抬着扶着立于堂下。一个衣服上浸出不少血,染红了一大片,另一个腿脚似已断折,不能伸直,只能靠旁人的搀扶,单腿站立。
知县见壮汉被衙役们挡住,自己没有了挨打的风险,才壮着胆问道:
“你又是何人,胆敢聚众闹事,擅闯公堂?”
牛教头并不施礼,不客气地圆睁着怪眼说道:
“吾乃高太尉殿前禁军教头是也。这正是我家衙内,你这狗官,也敢如此无礼?”
一旁一个师爷模样的人,在旁边看了这眼前一幕幕,眉头紧锁,感觉不妙,凑近知县低声耳语:
“老爷息怒。这伙人虽然身份不明,却都是说来自东京,又都说是禁军,还都与高太尉有关。背后这多巧合,莫非是闹了误会,其中真有什么原委?”
知县眼球连转了两圈,回想一下:
从昨晚接到那几个被捆绑人的头一次报案,到现在接连出现的几波人的蛮横,还有他们敢于蔑视自己的言语,再加上少华山的贼寇猖狂……
也觉得好像不是冒充这么简单。关键是,无论如何,他们冒充禁军,冒充太尉手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必要。难道真的是朝庭差派,真的是凭证被抢?
思忖片刻后,知县转向了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