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平镇的老街上,原主记忆里是一栋歪歪斜斜的二层木楼。
再来,已经成了红砖的小楼,小楼边上搭起了一间小破屋。
此刻破屋前的空地上,一个头发银白的老太太正靠坐在靠背竹椅上眯着眼缝衣服呢。
“妈!”
刘春花喊了一声。
老太太没丝毫动静。
“看来耳朵更聋了,”刘春花解释了句,乐呵呵上前,凑到老太太耳边喊了声,“妈!”
老太太手一抖,差点没把针戳进指头里。
那花白的老眼眯着仔细看了看刘春花:“小花儿啊?”
“妈,是我,我带孩子来看您来啦,老苏也来了。”
老太太被刘春花扶着站起身,苏尘忙喊了声外婆,又让孩子喊太婆。
一声声太婆老太太指定是听不真切的,但嘴却笑得合不拢,忙进屋抓了花生和糖往红红他们手里塞。
扭头又朝边上的砖头房子喊:“阿礼诶,阿礼,小花儿回来喽。”
发现苏尘身边的两个大箩筐,当下又佯装恼怒。
“小花儿,你回就回,带这么多东西干嘛?家里还缺你这些啊?”砖头屋里小跑出了个带着贝墨绿色贝雷帽的小老头儿,瞧见刘春花当下就笑开了。
“小妹啊,快快快,里头坐着,”他招呼了下,又看到苏尘,问,“小尘之前还愣头青的样子,看看,现在沉稳多了。”
几个舅舅阿姨苏尘还是认识的。
这是大舅刘春礼。
他喊了声,又让孩子依次喊人。
刘春花扫了一圈:“嫂子呢?”
“嗨,阿俊老婆不是刚生了嘛,去照顾月子了。”刘春礼叹了口气,“本来我也要去,嫌我笨手笨脚,又说地方小不方便,不让。”
他说着就往锅里放了水,开始烧火。
刘春花看着那新砌的灶台,没忍住摸了摸:“这灶台做得好啊,看着就好煮。”
又问:“阿俊老婆又生,这就第四个孩子了吧?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