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松田这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动作,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铃木景介盯着那扇门发愣,过了好一会儿才把“被抛弃的小孩”这种可怕的幻想甩掉。他抖了抖肩,拆开雪糕的包装。
这雪糕比便利店刚拿出来时软了些,但味道还不错。铃木景介刚咬了几口,还没来得及和自己买的雪糕对比,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还没咽下嘴里的雪糕,门随即被推开。他抬头一看,工藤优作站在门口,推开门露出半个身子,一脸惊讶地看着他。工藤新一挤在工藤优作和门之间,只露出半颗头,也好奇地看过来。另一边则是毛利兰,十岁的她头上还扎着那个软软的发角,和工藤新一的脑袋刚好错开。
他迟疑了片刻,在三人好奇的目光中,赶紧把嘴里的雪糕咽下去,手里的雪糕也迅速塞回袋子里,然后一股脑儿全藏进被窝。他这才尴尬地打了声招呼:“呃……大家好,各位,冒昧来访。”
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在正大光明地吃东西,怎么被这三个人一盯,就突然感觉心虚了。
难道这就是侦探对黑衣组织相关人员的特殊待遇?
工藤优作神色如常地收回目光,推门而入,让两个孩子都走了进来,然后礼貌地开口:“铃木先生啊,您好呀,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久违了,冒昧前来打扰。”
嗯,确实有点冒昧。
毛利兰紧随其后,趴在了床尾。上次他们见面时,铃木景介只看到了毛利兰趴在车窗上昏昏欲睡的模样,所以此刻她的目光对铃木景介来说十分陌生。
那眼神,就像是小动物看到同类的毛茸茸,有点想亲近,但又怕被排斥,于是小心翼翼地用眼神打量着,想判断这只毛茸茸是否友善。
最后是工藤优作关上了门。
铃木景介礼貌地收回目光,尽量不去看毛利兰头上那个软软的小角。他环视了整个病房,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里根本没法招待人。
整个病房就一把椅子,依旧是松田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