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才能够拥有,万事万物皆能够在岁月中形成自己的意,只是无法有所表现罢了,被零的血接触,在场的人都明显感受到桌子像是突然活了过来,虽然无法直接开口交流,但似乎就是产生了某种联系,那是他们之前人与人之间感受到的联系。
零把手放在桌上,一个明显拥有自我情绪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脑海中:“经常看见对面那间房进去很多人但是不见他们出来。”在零的引导下,桌子直接告诉了他最想要知道的。
零走了过去,众人跟上,故技重施让这里的桌子告诉了他暗门的位置,当一股恶臭气味从门内传出时,无良瞪大了眼睛,显然事情还并没有结束。
这里像是一座地下监狱,每个狭小的栅栏里都关着一个衣不蔽体的女人,蜷缩着藏在角落,周围一堆电子设备来回播放着不堪入目的露骨视频,中间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是一袋一袋乱七八糟摆放的毒品,天花板漏下来的水打湿了桌上那些散落出来的毒品,混合着一直流到一处栅栏前,里面的女人见状就要爬过来舔。
零在手掌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监狱里的人顿时都晕了过去,身上都盖上了零的血液化成的衣服。
“怎么会……”无良哆哆嗦嗦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跪在地上慌乱的不停的搓着手,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悔恨。
无良二指并拢向上一扬,一柄散发着厚重战意的剑随之升起,伴随着无良的握拳,剑轻微震了震朝着他的心脏刺去。
“愚蠢的事还没干够?”零拍下那柄剑,又把它从地上拔了起来递给了无良。
“这种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无良接过剑,一剑斩下了自己一根手臂,零见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挥了挥手帮他止住了血。
“都带去给清水。”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