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待下去了,她的委屈,她的愤怒,在父母的眼里都是没必要的东西。
至于让他们出庭作证,也绝无可能。
回到车上,宋昭绵把兜里的录音笔拿出来交给谢清川。
“你……还好吗?”
出于恻隐之心,谢清川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我没事。”
宋昭绵摇头,勉强露出点笑。
“对了,这份录音能够成为决定性证据吗?”
谢清川抿了抿唇,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恐怕不能,录音在法庭上的作用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到时候法院那边会根据录音找当事人核实,如果你父母否认或者奥佩娅那边想办法买通监控室的人掩盖当天交易的痕迹,我们将没有任何胜算。”
“……明白了。”
宋昭绵似乎有些失望,点点头,声音略显沙哑。
两人之间没再说别的。
谢清川开车把宋昭绵送到引裳录总部,离开之前,还顺带叮嘱了一句。
“也不用太灰心,距离开庭还有几天时间,我会竭尽全力帮你找证据。”
“好,那就有劳谢律师了。”
目送谢清川的车开远,宋昭绵眉宇之间又重新笼罩上一层阴郁。
“绵绵,怎么样,律师那边有调查到什么新线索吗?”
见到宋昭绵踏入店门,苏锦心脸上一喜,迎上前,满怀期待地看着宋昭绵。
但很快,她就看出宋昭绵脸色不对劲,可见进展并不顺利,于是又装作不在意的模样安慰宋昭绵。
“唉,就算查不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也没关系嘛,那句歌词怎么唱的来着,追不到的梦想换一个不就得了,只要咱们人还在,什么事情做不成。”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苏锦心肯定也不好受,她可是把自己的身家性命都赌进去了,现在却反过头来安慰她。
宋昭绵觉得温暖但同时又很愧疚。
如果她能谨慎一点,给笔记本上个锁,或者不把设计稿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