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知道多久。
孟凡受不了了,因为词尽!
耳廓微动,环顾四周。
为什么这么安静?
还有,那女人去哪了?
他只知道,刚刚只要自己诗不停,路轻恬酒就不停。
这女人不会喝酒把自己喝死了吧?
我钱没挣到,还要背上命案?
握槽!
孟凡赶忙在屋中寻找起路轻恬。
最终从卧室床底下,把酒气冲天的路轻恬托了出来。
探了探鼻息。
嗯,没关系,还活着。
“疯子醒醒!”
“疯子!”
“色胚!”
以孟凡的聪明才智,哪还不知道路轻恬刚刚摸自己腰腹,就是为了占便宜。
没想到这女人还是个色女。
而且是闷骚!
靠!我不是牛郎!
他像拎小鸡一般把路轻恬提到浴室。
为什么是拎?
打工人心疼资本家?脑子估计是坏了。
“善后工作:不限于房间卫生的打扫,雇主也需要。”
这属于“舔狗服务”套餐里的内容。
“哗啦啦!”孟凡打开喷头,把她装进浴缸。
然而刚放下,两条皓白的手臂就勾住了孟凡。
“你是不是爱我?”
路轻恬不仅人醉了,心好像也醉了,嘴巴在低声呓语。
“你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梦里啥都有,不要乱动,”孟凡给她褪去衣物。
“抽得我这么疼,虐得我这么惨。”
“赚完钱,我就溜,小的不伺候了。”
眨眼间,一具完美无瑕的躯体暴露在孟凡眼前。
昆仑峰上常年冰雪覆盖,长在冰天雪地里的红色浆果,被人称之为神迹!
路轻恬年纪不大,估计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是一个女人躯体的巅峰时刻,既有成熟的妩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