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费阶却突然回过神来,他迅速出手拦住了监察院的那些人,并示意手下扶起言冰。
然后,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带着言冰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现场。
言冰原本想要说些什么,但当他张开嘴时,一股鲜血猛地喷了出来,随后她便直接晕倒在地。
眨眼间,监察院的那行人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与此同时,范闲来到秦天身旁,疑惑地问道:
“叔,难道这就是您要停下来的原因吗?”
秦天听到这话,连头都没有抬一下,只是平静地开口道:
“你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见到你这位师傅了吧?”
“难道你就不想趁此机会见上一面,和她好好聊聊,叙叙旧情?要知道,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恐怕在短时间内你们就很难再相见了。”
范闲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身影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施展出的轻功犹如飞鸟般轻盈敏捷,在山林之间穿梭自如且悄无声息。
没过多久,范闲便远远地望见前方坐在树杈上的那个邋遢老头。
其实称其为邋遢也并不准确,只是他身上的那套衣服实在有些特别。
费介共有五套这样的衣服,无论是颜色还是布料,全都一模一样。
他的这身装扮看起来既像是个普通的酒客,又似那种闲游江湖之人。
腰间悬挂着一只酒葫芦,但没人知道里面究竟装的是美酒还是致命的毒药。
“多年不见,老师您依然风采不减当年啊!”
范闲恭敬地向他行了一个弟子之礼。
对于这位老师,范闲一直心怀敬意。
在秦天尚未出现之前,费介曾陪伴了他很长一段时光,并将自己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他,可以说是他的得意门生兼闭门弟子。
自从十二岁那年出师之后,费介在离开澹州之时曾经与范闲约定好,将来要由范闲为他养老送终。
时隔六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