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的传送阵外，一群自觉有心理准备的强者们，也被震惊的无以复加！
他们看不到李茂开启识海，却能看到他头顶的漩涡，漩涡数量从最初的百会一条，增加到两条、三条……越来越多！
10条漩涡，不可置疑的证明，李茂已经开启10个窍穴，而且全部是头部大穴或感官要穴！
“握草！变态！11个了！”一位气态雍容，修为高深的强者破口而出。
又一个漩涡出现。
12个漩涡！
13个了！
14个！
……
19个漩涡！
一群星级学府的大佬们，一个个被那19个漩涡整不会了。
理论上……啊呸！一边去！
还是要说，理论上，开窍一个就晋入启灵初入阶段，99%的试炼者都能成功。
开窍5个，启灵二阶；
开窍10个，启灵三阶；
开窍15个，启灵四阶；
开窍20个，启灵五阶。
难道那小子要一口气冲上启灵五阶，创造纪录？不，他已经创造了纪录，堪称前无古人，后亦大概率没有来者。
三十年前那位登临九层者，开窍不过17个！
天才？不！妖孽？不！特么就是……只能以变态二字来形容，才感觉稍微贴切。
秦院长秦彻无语摇头，看样子，就算已经足够高估此子，给出开窍10个的判断，也赢不了别人多少彩头。
冯启铭走到一旁，拨通电话。
“涓儿，告诉老师，启灵大典开始不到两小时，李茂已经开窍19。”
随后，他又拨打了一个号码。
“是我，小纲，李茂开窍19了，他必须进我凌霄学院，你对他的影响力……哦，是吗？那师兄我就放心了。”
收起电话，脸上洋溢着无法掩饰也不想掩饰的笑意，冯启铭走到人群中。
“诸位，诸位！”
众位学府大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