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温荞盯着那双带着钩子的狐狸眼,淡淡一笑。
果然,能让叶寒西从集团会议中途退出来的只有沈芷白。
“算了吧,我一搬个雕塑都能闯祸的人,没什么艺术细胞,就不进去凑热闹了。”
叶寒西斜睨着她,而后掏出烟盒,从中叼出一支烟。
沈芷白拿过他的烟盒,装进自己的包里。
看着他俩有来有往,黎温荞一阵好笑。
真不知道叶寒西那偶尔的深情是怎么装出来的。
她重重地关上车门,吩咐姚义离开。
车子驶离,姚义从后视镜看她,“太太,叶总今天来,是因为之前投了几家做传媒的企业。”
“嗯。”
黎温荞小声应了一句,她知道姚义是想替他解释。
不过这解释也没什么说服力。
叶寒西决定投资,不就是冲着沈芷白么。
不离婚。
呵呵。
车子发动,黎温荞放下一半车窗,看着窗外的秋景。
焦黄的落叶,干枯的树枝,俨然一片萧瑟景象。
冷风从窗口灌进,吹散了头发,吹凉了脸颊,但她丝毫不在意。
一连几日,叶寒西都没再主动联系她,施秋然也消停了很多。
期间她把父亲留给她的那套小院挂去中介,又挑了些没有特殊意义的首饰准备卖了。
她算了算钱,如果房子能顺利卖出去,那离黎盛发给她的数目不远了。
明天就是校庆了,思来想去,黎温荞还是决定找曹秘书把情况说明,总拖着也不是事。
校秘办公室内。
曹秘书不自然地喝了口茶,但仍旧保持着微笑。
“没关系的,叶总公务繁忙,抽不出时间也正常,你别有负担。”
黎温荞尴尬点头。
曹秘书摸了摸杯口,看她的眼神不觉多了些什么,就像那些人提起叶寒西那素未谋面的太太一般。
当年闹得满城风雨,想来是她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