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吐纳后,林水生想清楚了,是这把刀锋利的出奇。可就在这时,林水生感到杀气突涌,抬刀回头一挡,削下一片绿纱。昏暗密实内站有一高大人影,身姿绰约,幽香萦绕,他定眼一看,来人正是彭福。彭福反应迅速,在林水生回头那刻便向后跃去,否则这林水生这一挡,切去的就不止是衣物了。
彭福见状,目光凌厉,抬手挥起那把透明软剑。
“等等,师父!”林水生见来势汹汹,喊道。
彭福已是突进近身,一只手按下林水生握刀的臂膀,一手拿剑架着林水生的脖子。“你还是水生?”
“彭先生,当然是我了。这又没外人。”
彭福狐疑片刻,退十步开外,仍然保持出招架势。“你向后打个别样红我看看。”
林水生感到奇怪,却也照做。他站好姿势,单足站立,仰着身子向身后一剑刺出,收招。彭福收起佩剑,走向林水生,啪的一声,敲了敲水生的头。“记住了,你打的这叫入花深。”彭福看着林水生的眼睛“你有什么感觉吗?”
“头疼。”
“我是说那把刀。”
“攥得很紧,很锋利。师父,这把剑什么来头啊。”林水生问。
彭福望着那把刀,沉默良久后说到:“它叫不戮,是我那位故人留下的。”
“您的故人一定是位厉害的工匠,究竟是什么样的妙手才能做出这样的宝刀。”
“嗯,这宝刀就是他的妙手。”
林水生诧异的看了看彭福,又看了看刀。“啊?”
彭福叹了口气,又问“你当真什么感觉都没有吗?”
“弟子愚钝,还请师父明示。”林水生对今晚的一系列遭遇弄得晕头转向。
彭福皱眉沉默片刻“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又是一阵沉默“一日我挚友忽地得了疯病,似有鬼魅缠身,乱了他心智,时常胡言乱语,疯起来要杀人。之后……”彭福仰头回忆着“之后,他痛苦不堪,求我杀了他。”突然,彭福好似被一根钢针刺入脑袋般,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