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我什么时候说我需要了。”
万栗困意上涌,打了个哈欠蜷靠车窗,声音跟着思绪一起模糊不清了,说话不经过大脑:“所以你还是在想那个人?”
“什么?”林惟溪在观察路况,她控着方向盘拐弯,没听清万栗的话,过了两秒才歪头问。
万栗没说话,林惟溪问了两次都回复,她看过去,万栗还是没架住舟车劳顿,皱着眉嘴唇微动,快睡着了。
林惟溪又等几秒,在她以为万栗彻底睡着的时候,声音响了。
“你要是找不到,那换一个也行嘛。”
“总不能在一棵树上掉死。”
后面的声音逐渐模糊,林惟溪一怔,惊讶地瞥了万栗一眼,副驾的人眼底显出淡淡乌青,兴奋劲儿耗完就撑不住地睡着了。
刚才的话好像梦呓,石子坠进湖面也只留下涟漪。
出神之后还有几分想笑,她没想到万栗还惦记她这事儿呢。可能是在刻意忽略这个问题,林惟溪给她调整座椅,当什么也没听见。
油表指针不断抖动,密闭空间里的每一帧的呼吸都像被加了电影滤镜不断放慢,记忆盘踞在脑海挥之不去。
林惟溪表情渐敛,她忽然很不合时宜地察——
那个城市太大了,大到她不曾见过一个像他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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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万栗还是高估了自己,二十个小时的飞机不止累,到G市后还有点水土不服。
饭没吃几口人也迷糊糊的,林惟溪怕她身体起高反给万栗收拾好房间让她早早休息,准备再出去卖点预备用品。
走之前最后一遍确定,“没发烧吧?”林惟溪手背贴上她额头。
万栗摇头:“没,就是没劲儿。”
“水给你放在旁边,我出去买点东西。”林惟溪给她塞好被子。
G市晚上冷,林惟溪在外面碰见民宿老板还打了个招呼,她来这边已经一周多,对附近都比较熟悉。
手机上搜索附近最近的药店,不到两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