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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吧。”丛容说。
“丛哥!”炎朔拉住他的手腕,“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多虻赶紧说。
“还有我。”鸵反应过来也道。
“找个水,去那么多人干嘛?”炎鸦不耐烦地甩了甩鞭子,最后指指炎朔,“你,跟上,其余人都给我老实待在这儿。”
少年的身形比丛容还单薄,炎鸦压根儿没把他放在心上,一行五人很快脱离了大部队。
“你俩走前面。”炎鸦像驱赶牛马一样冲两人挥动皮鞭,炎朔推开丛容,自己躲闪不及,被鞭尾扫了一下脸颊,顿时眉骨处的皮肤留下一道醒目的红痕。
丛容瞳孔骤缩,一把将少年揽到身后。
“快走。”炎鸦得意地又挥了挥鞭子,很有想再来一下的意思。
丛容压抑住怒火,边走边低声问炎朔:“很疼?”
炎朔摇摇头:“还好。”
丛容摸了摸他的眉骨,没破皮也没骨折,微微松了口气,脸色却沉了下来。
炎卯和炎丁的感恩戴德让他错估了这个时代人们对奴隶的态度,在大部分红石族人眼里,奴隶是最低贱的,比牲口还不如,主人让他们生就生,主人让他们死,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丛容暗暗握紧了拳头。
同行的两名族人一个叫炎青,一个叫炎雕,炎雕和炎鸦关系不错,一路上勾肩搭背,说着下流话。
炎青听得直翻白眼,同样是原始人,他就不喜欢大白天口嗨,他更喜欢晚上真刀真枪地干。
——虽然他目前并没有相好也没有情人,还是个珍贵的初哥。
穷极无聊,炎青把目光放在了前面两人身上:“喂,你们叫什么名字?”
他问得直白,语气却并不高高在上,反而带着年轻人的跳脱,给人的感觉和炎丁有些像。
“丛容。”丛容面无表情道。
那一记鞭子让他对所有红石族人的好感都降到了冰点。
“丛容?”炎青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