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总之离他远点，这人有点古怪。”
“……”
程天青无视院里人的议论，神情冷漠地看了聋老太一眼。
如果这老家伙真要来招惹自己，他不介意让他两只脚都踏进棺材。
别人敬她畏她怕她纠缠，程天青可不怕。
看完热闹，兄妹俩直接回了后院。
入夜后，程天青照常点进了系统。
因为独立完成丹药配置并且首次使用，奖励一枚吃了能百毒不侵的地龙丹药。
他没急着使用，而是继续对自己研制的春药进行改良。
这玩意儿药性虽然猛，但维持的时间太短，目的还没达成就已经歇菜了。
如果能延长功效，再稍微削减药效，他倒有一个赚钱的计划。
现在有了系统，也得想着改善一下家里的条件。
经过一晚上调配，他在春药原有的基础上又增加了锁阳，巴戟天，菟丝子等几味药材。
把它们磨制成无色粉末状后，取出一部分加入白酒，制作成可服用的颗粒。
接触跟服用还是有区别的，后者维持的时间更长久，药性在减少一些针对性的药材后，也相对温和。
等所有工序制作完成后，程天青将东西包好放进明天要穿的衣服里，随后便休息去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程天青没去收废品，跟小欣打了个招呼就独自出门了。
傻柱那边还没有消息传回来。
就因为这事，院里其他人见了他，就像看见瘟神一样，全都避之不及。
隐隐有种孤立他的感觉。
不过这对程天青来说并不是见坏事，他倒希望这些人别来打扰他的生活。
出了四合院，循着往日走街串巷收废品的记忆，辗转几个街区，找到了八大胡同里的一间民宅。
从外面看很普通，似乎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是程天青知道，这是如今四九城硕果仅存的几家红灯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