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发动商人与当地豪绅,虽然艰难,但总可一试,商人喜利,通商乃是其所爱也,劝输也不是没有办法,捐多者题请议叙,捐少者给以匾旌表彰,总有人愿意。
出贷、兴土筑、集流亡都得实打实的投入海量的钱财,恐怕朝廷根本就负担不起。
其实就算是上面有可能实现的几项,大约也只是前期可行,常平仓里面的粮食不是无限的,大宋很大,从外面输入也是极为艰难,唉,以国朝之国力,哪里可能做到?”
曾公亮不愧是能入政事堂的人,虽然十分赞赏这荒政一十二条,但对其可执行性却提出了质疑。
这不是在质疑这荒政一十二条,而是在质疑大宋能不能做到。
贾朝昌笑道:“明仲,居正的神奇之处不在于他能够提出来建议,关键是,一旦是他提出来的建议,他总是有办法将其实现的,不是么?”
曾公亮闻言笑了起来:“正是,该由他头疼去!”
两个老狐狸相视大笑起来。
……
章衡命人将夏安期押送大理寺。
看着夏安期被押走,张麻子低声问道:“要不要干掉他,留着总是后患。”
章衡看了张麻子一眼道:“别将海面上的习气带到汴京来,这里可不是无法无天之地!……”
章衡呵斥了一下张麻子,张麻子却是不以为意,也不生气,反而嘿嘿笑着道:“……这等小人,不打杀了,以后还是麻烦,若给了一线生机,以后还是要给老大人您添堵的。”
章衡停下脚步,摇摇头道:“夏安期又算得了什么,夏竦才是大麻烦。”
张麻子道:“不能从夏安期身上牵连到夏竦身上么?”
章衡仔细沉吟了一番,摇摇头道:“很难,夏竦远在西北,这算是彻底置身事外了。
当然,如果大理寺能够从夏竦的家里搜出来确切证据,倒是可以牵连一番。
但是,夏竦大约没有参与央行之事,如果只是弹劾贾相公之事,这事情可能还没有办法动他,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