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山记得,这好像是当初南方的一个被服厂送过来的。
这件事还是上辈子听说的。
说是当时村委打算给学校采购一批统一的被服。因为那批被服存在质量问题,调换了一次之后,又赶上初中合并到县里。
这些东西就堆在了一间教室里。
姜山拍了拍灰尘,掀开包装看了看。
里头的被服上还印着“三岔村中学”的红印泥字样,被褥都干干净净,就是款式有点旧了。
“太好了,这下连被褥都解决了!”
不用姜山吩咐,劳工们纷纷开始把架子床和被褥往回搬。
折腾到凌晨一点。
搬空了校舍库房,总算是把七十个人都安排妥当。
姜山回到自己房间,脱下外衣,一头栽到床上。
累了一天,也顾不上什么脏不脏了,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早。
姜山开始安排劳工们前往各家地头。
按照劳工们每天的工作量,五十多垧地,再加上村长那几晌,满打满算三天就能干完。
“老二,老三……你们十个今天去村长家干上一天。”
除去那十个。
剩下的劳工被姜山分好了组,拖拉机拉着一车大汉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一大清早,昨天报名雇人的那几家还没下地。
姜山驾驶着拖拉机“轰隆隆”的停在他们门口。
“三哥!今天轮到给你们家收地了!”
“刘大爷,在家不?今天轮到你们家收地!”
吆喝了一圈。
一直到上午八点,姜山终于是把今天干活的所有劳工都派发了出去。
当然,他开着拖拉机在村子里挨家送人的行为也引起了村民们的关注。
“那不是小山子么?怎么一大早开着拖拉机还拉那么多人?”
“就是,昨天光听他们说小山子开始干收地的活儿,也没说手底下这么多人呐!”
“这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