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察院。
“伸冤…伸冤啊!”
“户部尚书范建之子范思辙,经营抱月楼,强抢民女,逼良为娼…”
……
范府。
“坏了,坏了!”
“祸事来了!”
范建急的在院子中来回踱步,额头上冒着冷汗,
“诶呀,你转悠个什么劲啊,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柳如玉望着急的如热锅蚂蚁的范建,开口追问道。
“还能怎么了,逆子,都是这个逆子干的好事!”
“经营抱月楼,强抢民女,逼良为娼!好了,现在人家姑娘闹到监察院去了。控告这个逆子,逼良为娼的恶行!”
“这件事一旦处理不好,后果…后果…”
范建身子一软,倒在椅子上。
此时,便是柳如玉也跟着慌了神,一时不知所措。
“妈呀…这…真的有这么严重吗?那监察院的院长不是陈萍萍吗?你…”
双手贴在胸前,柳如玉心思慌乱。
“哎,哪有那么简单,你们就没想过,那一个签了卖身契的民女,她凭什么去监察院告状?”
“这背后,到底是谁要害我范家…”
见到柳如玉慌乱,反而范建有了一丝清明之意。
头脑运转迅速,坐在椅子上沉思着。
这时,范闲带着范若若走了进来道:“爹,什么事啊,这么急忙把我和若若叫过来。”
“你这个好弟弟,经营抱月楼,强抢民女,逼良为娼,现在人家抓着把柄,已经闹到监察院了!”
范建指着已经成猪头的范思辙,恨得那是牙痒痒。
“爹,思辙只是分利润,他对抱月楼的事情,可是一无所知啊,强抢民女的事情,怎么能算到他的头上。”
“那都是李成弘的姘头,袁梦所做之事啊!”
范闲对抱月楼的事情,自认为了如指掌,出声为范思辙辩解着。
“跟我说这些,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