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的擦拭着叶轻眉的石碑。
“政治,永远不是非黑即白,它是一道极致的灰,大皇子那也叫走私?还需要你去查?他敢光明正大的将禁品从庆国运到北齐去。”
“他运走的每一块香皂,监察院都有证据,那又如何?他说他运到了军营中,给将士们使用,你能去查他的军营?”
陈萍萍耐心开导着。
“为什么不能查?”
范闲直言回怼道。
“你知道为什么联姻的皇子,是大皇子,而不是其他吗?陛下三年来一心想要将手伸进大皇子的军营,但都未能如愿。”
“五万大雪龙骑,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陈芝豹,即便是大宗师,怕也不敢和大皇子叫嚣。你想要扳倒他?就凭几封书信?”
陈萍萍悲哀的摇了摇头,范闲还是太年轻了些,和他娘一样,太过于想当然了!
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
“那如何才能给那些死去的亡魂,伸冤雪恨?”
范闲质问道。
“当然是…”
陈萍萍犹豫片刻,摇了摇头道:“除非在战争中,陈芝豹和那五万骑兵烟消云散,只要他们还在一日,谁也奈何不得大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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