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鹏那边,他和陈文伟同时从顺庆书记办公室出来,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
乔鹏礼节性的送陈文伟下楼后,决定到院子里走走,透透气。
整整二十年的秘书工作,他的腰间还是落下了病根,尽管为此还专门找师父练过八段锦,但是长期的坐班工作,让他还是觉着腰部时不时的就会疼痛一阵子。
而每次静默的走走,会让他轻松许多。
大院里,很多成荫的老树都是解放初就栽种下去的,似乎是在诠释着岁月静好,诉说着岁月的流转。
那一株株郁郁葱葱的老树,树冠似华盖一般,一如天然的绿色屏障,将城市的喧嚣与纷扰隔绝在外。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为这片静谧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神秘与宁静。
乔鹏放慢了脚步,悠悠来回漫步在宁静中,一边走着,脑子里一边在想,总感觉到今天有什么事情没做,便使劲回想了一遍,还是没有结果。
等他下意识的柔了柔腰间时,他突然意识到,今天该是做腰部理疗的日子了。
自从去年跟吴兴分局的闫立营去这家针灸推拿诊所,乔鹏每月底都要去找那位坐诊的老中医师做腰部按摩、拔罐和针灸等理疗。
再次回到办公室,乔鹏害怕自己把理疗的事情忘了,特意在记事簿上添了一笔:下班做理疗。
整整一个下午,乔鹏都在忙着接听几乎千篇一律的电话,无非是省党代会后人事巨变前夜的各类小道消息,打来电话的又都是比较亲近之同仁,只要各种应酬着
快到下班时间,乔鹏看了看记事簿,将记录下来的事情,一件一件的打勾,直到看见“下班做理疗”五个字,便拿起电话,给那间中医诊所拨去了电话:“程大夫,你好,我是乔鹏。”
“哦,乔秘书长,您好,最近腰部情况还好吧?”
“估计还是坐多了,腰痛好像又有反复,一会下班我要过去做个理疗,你在的吧?”
“啊呀,秘书长,我正好要出趟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