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机关大院里,自己连腰都挺不直了。
听到老方的刺激,朱钢梁哪里还忍得住。
他当即就向老方投去了坚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老方,自己会坚持到最后,会成为今晚酒桌上真正的胜者和勇着。
接着,他又朝方一彬仅仅的握了握拳头,深吸了一口气,同样举起了海碗。
应该说,老朱的动作更加优雅有范,仿佛是不愿意浪费掉每一滴酒液的味道。
众人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结在滚动,但速度却比刘天赐要慢了些许,他的脸上努力的保持着平静的神情,仿佛在告诉刘天赐:我并不是在和你比速度,而是在和你比耐心。
那碗还飘浮着辣椒油的汾酒,一滴不剩的消失在老朱的嘴里...
“还行,是个爷们!”刘天赐心里评价道。
刘天赐自认为,平时喝酒可以滴酒不沾,很少会有领导把“不会喝酒”当成评价一个人是否优秀的标准。但是,在这样的圈子朋友场合,只要是沾了酒,那就不应该半途而废,不能强行破坏存在了上千年、早已深入人心的酒场潜规则。
其中,不赖酒正是酒品里最重要的一条。
老祖宗有句话,酒品牌品见人品,虽然这句话本身有一定的局限性,但酒场和牌局上真是最容易体现人性下限的地方,在酒场和牌局上如果能做到让别人挑不出毛病,表示这个人是可以深入交往的对象。
所以,刘天赐打内心还是很钦佩坦克的性情,球打输了他认,酒我干了他照样喝,老朱是个值得交的人。
刘天赐暗暗叫好,正想夸出口,但见,朱钢梁还没来得及把碗反转过来,就觉得辣椒油星沫子和高浓度的汾酒在肠里、胃里打起了架,交混在一起一连串的燃烧起来,把胃里还残存的食物裹挟在一起不听使唤的往上冲...
“啪...”
朱钢梁手中的碗掉地上摔碎的声音。
“哇...”
朱钢梁呕吐不止的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