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赐见坦克正端着酒杯站在前面,就猜到他要做什么,无非是想要自己喝几杯,自己足可以应付。
于是,他很给面子的配合道:“朱科,您有什么高见,我洗耳恭听,虚心学习。”
朱钢梁抖了抖肚子的肥肉,假装一本正经道:“你这是正式参加工作了。要工作就不能不喝酒,不会喝酒以后怎么开展工作?不会喝酒又怎么帮你的师父挡酒?不会喝酒你哪有进步的空间啊?”
刘天赐前面听到方主任那么看重他的报告提纲,本就想向领导敬酒的。
看到坦克走过来时候,也打算和他喝个两杯。
下午一场球下来,刘天赐已经看出来,坦克跟方一彬的友情早就超越了工作关系。
于是,刘天赐拿过汾酒瓶,倒了一小杯,客气道:“谢谢朱科指点迷津,那我先干了。”
坦克见刘天赐利索的喝了一小杯,心满意足的点点头回到自己座位。
坐下后,坦克频频用眼神暗示人武部的其他人和刘天赐碰杯。
酒桌上的规矩大致如此,要么你一口不喝,别人不会说你什么,一旦你端起酒杯喝了第一口,那么酒规就得遵守了,这是几千年的酒桌文化,根深蒂固。
刘天赐作为教育局和人武部篮球圈子的新人,年纪也相对而言最小,既然喝了第一杯,就不能落下其他人了。
于是,他很主动和在座的所有前辈都碰了一杯。
喝酒氛围很融洽,本来到此就应该结束,大家吃完喝好,各自回家,刘天赐也可以随方一彬回办公室商量他的教改报告。
只是,朱钢梁总觉得没让刘天赐喝好喝够,就不顾大家劝阻,一口气又开了两瓶汾酒。
他一手拎着一瓶汾酒,坐到刘天赐身边,气势如虹的嬉笑道:“小刘,我老朱是个粗人,说心里话,我很佩服你的球技,虽然你今天剃了我的光头,但我还是要好好敬你几杯。既然你尊我为哥,那朱哥就提个要求,咱哥俩今晚就尽个兴,把这两瓶酒给咕咚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