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接待是好啊?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六位差不多快到退休年龄的长者,都用满是期待的眼神瞧着自己,就不愿意再露怯了,更何况他天生大胆。
刘天赐立马就思索着:既然是信访科,那么这批长者肯定是来反映情况的,我只要把他们反映的问题真实的记录下来,等郭兵或者方一彬回来,方便他们一目了然的看清楚问题所在,不就就行了么。
于是,他先扫视了一边这间临时大隔间,看到除了右边有一圈桌椅用于临时协商和调解外,左边摆有沙发、茶几和水瓶水杯,就和颜悦色说道:“几位前辈,你们先坐下来,具体什么事和我说说,我真实记录下来,一字不漏,一字不差,等领导回来,我第一时间和他反映,请他及时处理,我也会做好跟踪服务工作。”
刘天赐边说着,边给他们每个人都倒了杯水,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水笔和本子。
那六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其中一个年纪大一点的长者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给刘天赐,他们是近郊道场乡五所不同小学的民办老师,今年入学学生数量减少、主动退学的学生数量增加,乡完小统一安排他们几个下岗,被缩编了,眼看着马上要退休了,不仅正常的工资没着落,而且以后的退休工资问题也悬在那里。
事情倒是很简单,但是现实很残酷。六位长者来自五所乡村小学,而且恰巧正是自己要去做调研的道场乡。
刘天赐清清楚楚的将情况记录在本子上。
等他完全写好了,又读了一遍给这六位长者听,大家都频频点头认同。
只是,他看着本子上的记录,左看右看,总觉得少点什么。突然他想起小时候看反特电影或是警匪电影,警察都要问清楚姓名职业年龄户籍的。
刘天赐瞬间就明白了这份记录了少了来访人员的基本信息。
于是,在已经事件好的记录页面的前一页,他又把六个人的姓名、身份证号码、籍贯,住址、所在学校名字、工龄、甚至有没有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