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反应,甚至很快又把视线移到了客厅,满眼的渴望。
即便是孙梓木也能看出,泥雪眼中就是渴望,没有丝毫其它情绪。张从文踢翻它的狗盆的行为,直接被它忽略。
而且并非是因为惧怕张从文。
“这……这……”
孙众和孙梓木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先前张从文对泥雪的训练,他们虽然也觉得张从文厉害,觉得张从文的手段神奇,但那些加在一起却远没有张从文这一脚来的震撼。
他们对泥雪守护狗盆的严重程度十分的了解,甚至觉得泥雪已经到了偏执的程度。而且这种印象已经深深的刻在了他们的脑子里。
他们并非觉得泥雪这一毛病完全无法改变,但是张从文仅是把它关进了屋子里,什么事情都没做,竟然就把泥雪这个毛病给改善了。
这其中的逻辑,其中的道理,他们怎么也想不通,想不明白。
“怎么了?”孟柔见父子二人的神情有异,随口问道。
“张训犬师踢翻了泥雪的狗盆。”孙众道。
“不就是踢翻……啊?泥雪的狗盆!张训犬师有没有被咬?你们愣着干……”孟柔起初不以为意,但反应过来后直接冲了过来。
愣住了。
张从文好端端的,安然无恙。
泥雪也好端端的,安然无恙。
“这是怎么回事?”孟柔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张从文十分轻松惬意的弯腰将狗盆从地上捡了起来,交到孙众手中。道:“有那么夸张吗?”
孙众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家子的反应好像确实有些夸张。当即收敛心神,但看张从文的眼神却大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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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孙梓木,满眼的崇拜。
虽然张从文并不像是他们学校传说的那样,一句话就能训好一条狗,但这种表现和一句话训好一条狗相差也不是很多。
“张训犬师,这是什么道理?”孙众问道。
张从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