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比熊犬表现出想要咬人的想法,他就会立刻将比熊犬与朱轻砚拉开距离。
不过还好,比熊犬虽然表现出了害怕的情绪,朱轻砚摸它的时候也下意识的做出了一些躲闪的动作,但最终还是没有做出激进的动作,任由朱轻砚抚摸自己。
卧室中,老两口也没有闲着,开始说起话来。
刘梅很没好气的说道:“你看你刚才那样,就跟狗护骨头似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也到了谈恋爱的时间了,带回来一个男生怎么了,你看你刚才那样子。有个做家长的样吗?”
朱昌无法辩驳,但见到朱轻砚带一个男生回家心里总不是滋味。好像自己养的白菜要让猪拱了似的。他虽然也知道这样不对,但就是克制不住。
刘梅也知道朱昌的想法,安慰起自己的丈夫说道:“我看小张对咱们女儿现在也没有那方面的想法。要是以后有了,轻砚要是乐意,你也别拦着。儿女们的事你少管。”
屋内刘梅对朱昌训话,屋外朱轻砚却乐开了花。
自从团团成年之后,它就不再让朱轻砚抚摸这么长时间。朱轻砚想要摸它,要么只能摸一会儿,要么就对朱轻砚吠叫,发出呜呜的声音,不让她摸。
哪像现在,没了这么长时间,这条比熊犬屁都不敢放一个。
“好柔软啊,跟棉花糖一样。”
朱轻砚笑得眼睛眯了起来,不断抚摸着比熊犬。这条比熊犬毛茸茸的,像一个白团子一样,长得十分可爱,没有哪个女生能抵抗住这份诱惑。
不过朱轻砚也知道轻重,只是摸了一会儿就放开了手。
“叔叔阿姨,你们可以出来了。”看朱轻砚摸够了,张从文才喊道。
卧室门打开,原本已经躺在地上露出肚皮表示臣服的比熊犬,此刻突然站了起来,向刘梅的方向跑去。
跑到一半,再次被牵引绳限制,只能与张从文和朱轻砚拉开最大的距离,对着他们吠叫起来。
“咦?小张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们在卧室里的时候,团团好像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