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不断在叶荣九脸上扫过,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耀,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作为白纸扇,你比其他人都应该清楚出卖兄弟是什么下场吧”?
陈耀此时脑袋里一片混乱,他自认为做得已经很隐秘,没想到还是被叶荣九抓住马脚,甚至只是这一次失误就足以要了自己的命。
想到这里陈耀连忙朝着蒋天生看去,但是对方却阴沉着脸没有看他,明显这个时候身为龙头的蒋天生也不好开口维护自己。
到了这一步,陈耀索性把心一横,他知道这个时候必须要把自己从出卖兄弟这件事上摘出去,只有这样蒋天生才有理由出面保自己。
“我是找人对付你不错,但是你在湾岛跟了雷公,已经不是我们洪兴的兄弟,我这么做也不算出卖同门”。
陈耀已经开始疾病乱投医,颇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同为白纸扇的古惑伦眼神中闪过一抹不屑,仿佛对这个和自己同等职位的对手很是失望。
“那就是说你陈耀想要我叶荣九的命,我可以把这件事看成是私人恩怨对吧”?
冰冷的声音传入陈耀的耳朵,让他彻底地慌了神,眼神不自觉地看向蒋天生。
没有给蒋天生开口的机会,叶荣九抢先一步继续道,“今天邓伯在这里约骆驼老大出来讲数,你们洪兴仔无故闯进来,我留下你也同样符合规矩”。
话罢叶荣九看了安山一眼,对方会意立马拔出腰间的手枪交到叶荣九手里。
“够了。”蒋天生愤怒起身,他知道自己再不开口,陈耀一定会把命留在这里。
“阿九,今天这一铺我们洪兴认栽,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要蒋先生不阻拦太子过档,今天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至于我和陈耀那笔帐,以后我会再找机会慢慢和他算”。
“我们走。”蒋天生深深地看了叶荣九一眼,没有和邓伯以及骆驼打招呼,阴着脸带人离开。
来得快,去得也快,包厢里再次剩下和联胜以及东星两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