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儿子满脸的不理解,闫汝良放下茶杯,准备举个例子让儿子更好理解。
“现在我面前有两家小吃摊,我对其中一个小摊的老板说,我喜欢吃烤冷面。如果你是老板,你会怎么做?”
闫汝良看着闫博文的眼睛,期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我会做烤冷面……那就会做给你吃。”闫博文并没有听懂父亲的意思,只是遵从本心回答了问题。
“那好,你这么做的话,我就是你这个摊位的客人,而不是另外一个摊位的。”闫汝良喝了一口茶,看着闫博文。
闫博文略微沉思片刻,忽然眼睛亮了起来:“我明白了!他故意让我们听到冯玉国的电话,就是在说他喜欢吃什么,而我们只要给他想要的,他就是我们的人!”
闫汝良笑着点了点头:“而且,这番话他没有对另外一个摊位说,就说明他内心早已有了倾向。只要我们的摊位不让他失望,他是不会离开的。”
闫汝良的例子举得恰达好处,让闫博文瞬间明白了气筒问的心思深沉。
思来想去,闫博文苦笑一声:“真没想到,这个小子年纪不大,但说话办事,已经如此纯青……好,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就好!但请记住,看破不说破。”闫汝良提醒了一句。
“为什么?”
“你一路成长,都有我的帮扶,就像是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看着新鲜美丽,可没有经过风吹雨打。如果把你扔进路边的杂草丛中,未必能抢的多那些野路子的杂草。”
闫汝良的话说的很隐晦,但闫博文还是听出了端倪。
父亲在提点他,在确定自己完全取得祁同伟的敬畏之前,太多的接触和交心都是危险且没有意义的事情。
可这样的提点有些明显,让闫博文觉得父亲有些把自己当小孩了。
“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一个毛头小子。”闫博文说完,脸上的表情有些不服气。
“所以我才一直说,你只是温室里的花朵,真是长年龄不长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