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平里的水被倒得一滴不剩，李戈雅拿着空瓶往班级区域前的垃圾桶走去。
进入眼帘的，陈楚的身影引起了她的注意。
看上去似乎是在找刚才放在椅子上的水。
“楚，在找水喝？”
李戈雅的声音让陈楚投来视线。
这是他重生后第二次听见李戈雅这么称呼自己，第一次是刚重生，两人准备打啵的那个时候。
之前感情还好的时候也会有这种称呼。
现在听来，倒是觉得有些肉麻了。
不爱了之后，从前的所有习惯和好都将变成一个个厌恶的点。
“那不然？”
“椅子上的那一袋是我买给你的，里面有冰水。”
陈楚没去塑料袋里翻找新矿泉水，而是把视线投到了李戈雅手里的空瓶子上。
“我刚才的水呢？”
李戈雅也没有什么窘迫的表情，扬起手中的空瓶。
“在这里，太阳晒了一会儿，不怎么冰了，不如喝我那瓶新的。”
“那......水呢？”
面对陈楚的问题，李戈雅不好意思地露出笑容，小脸有一丝因害羞而显露出的粉红。
“我刚刚喝掉了，不想浪费。”
陈楚看着她，稍稍眯眼。
“是吗？”
李戈雅点头。
“那你还真是水娃，不怕尿频。”
冷不丁从他口中跑出来的话让李戈雅嘴角的笑容僵住了。
她见陈楚往刚才自己过来的方向走去，就知道对方想干什么，不由得伸手抓住了陈楚的手腕。
“你，干什么？”
“不是买的有水吗？”
李戈雅刚刚才因陈楚打破学校记录而建立起来的耐心又即将要被消磨殆尽。
“你自己喝吧，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
陈楚稍微用力想挣脱，却发现这女人居然用了力，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好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