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1年秋,云南边境,禅达小镇。
一个破破烂烂的小院里。
门口挂着一个木头牌子,写着几个小字。
可能这几个小字,也觉得他们不应该出现,或者感觉丢人,刻的并不用力。
仔细看去,上面写着收容站。
院子里面,横七竖八或躺着或站着无所事事的一群溃兵。
穿着脏兮兮和破着破洞的衣服,斗着嘴耍着宝。
豆饼端着粉条从一群人中经过。
康丫拦住他,用缓慢的语速说道:
“哎,等.等.等.等。额给你练个绝活啊,用鼻子吸溜粉条子。”
这人正要将脑袋爬进粉条里面,后面不辣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
周围人哈哈大笑。
康丫看看四周生气:“你再打额一下。”
不辣啪的一巴掌又打中了他的脑袋。
康丫眼神严肃,对着周围人说道:
“你们看,这个人,愣的,让干啥干啥。”
一群人呵呵笑起来。
这已经是溃兵收容站的保留节目了,给死气沉沉的收容站带来一点点阴霾的笑声。
他们不知道未来在哪,不知道将要去哪,不知道战争还会不会来。
甚至下顿饭有没有都不知道。
这种苦中作乐的笑声已经是他们对生活最后的反抗了。
兽医过来把最新的消息告诉了大家。
说有军官过来问禅达这些溃兵的情况。
旁边的迷龙躺在草垛上,听着他们在这里说话。
心思已经飘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
迷龙穿越过来已经三天了。
但是还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以前他叫米大龙,现在叫迷龙。
以前是21世纪享受美好生活的暴躁青年。
现在是百年来最困难时期的老兵油子。
国内抗战,国外也抗战。
内忧外患一起冲击着这片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