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到沙发另一头,连杯子里的番茄汁撒在沙发上都顾不得。
“你们……”兴登堡眉头乱跳,恨恨地把饮料瓶丢到地上,来到两人面前,恼火地说道:“现在还是白天!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一下!”
胡滕手忙脚乱地理着额前的刘海,正要解释,然而当她看清楚兴登堡现在的模样时,顿时也呆住了。
兴登堡的身上只有一件运动短裤,短发散乱、白皙的肌肤布满指痕、脸颊潮红,眉眼间那一抹风情即便过去有一会儿了,也仍旧没有散去。
只要不是单纯的小女孩,任谁都能猜到她刚刚和薛诚做了什么。
尤其胡滕注意到,兴登堡走过来的时候脚腕丝毫没有受伤的迹象。
所以扭到脚什么的,果然是这家伙自导自演吧?目的就是骗到提督,然后……
胡滕瞳孔微微一缩,面无表情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兴登堡,说道:“被你这样说,感觉有些微妙呢,兴登堡,不如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再来谴责我,如何?”
“我?”兴登堡不明所以,下意识地低下头,然后便石化了。
“这这这……”兴登堡慌忙掩住胸口,只恨自己不是长发,无法利用发丝遮掩身体。
“不是那样的,我没有,刚刚只是……”
兴登堡想要狡辩,可惜当事实摆在面前,任何辩解都是苍白无力的。
“呵……”胡滕冷笑了声,她先是瞥了薛诚一眼,见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随即把视线投向兴登堡,“比起我和提督做的事情,似乎你更加过分吧?”
“那、那又怎样?”兴登堡嘴巴一撇,干脆不再辩解,理直气壮地说道:“我是提督的婚舰,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胡滕一拉薛诚的胳膊,抱在怀里,随即说道:“不过我也是提督的婚舰,所以接下来提督要来陪我。”
“你!”兴登堡怒视着胡滕。
“好了,大家不要吵。”眼看着两人间的气氛越来越凝重,薛诚连忙站出来劝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