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地收起思绪，牧野开始关注起中土神州的人类种族来。
同时他也有些纳闷，按照常理来说。
人类历史的前三期并没有出现强大的修行者。
也没有完备的修炼宗门。
但如今的人类社会发展得如此牛逼，到处都是强大的宗门。
一点也不像刚刚走出混沌初开的时代。
难道是因为自己造成了一些蝴蝶效应吗？
牧野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
……
……
昊天一路飞回紫霄宫。
踏入大门，看到端坐于虚空中大道之祖鸿钧，立刻恭敬地说道：
“主人，我回来了。”
鸿钧睁开眼睛，眼中掠过无数大道气息的碎片。
无形之中就能使人陷入沉睡。
对他而言，这千年时光不过转瞬即逝。
他缓缓开口问道：
“这一千年之内，你跟随牧野学习到了什么？”
昊天挠了挠脑袋。
“前辈只叫我坐在水潭边钓鱼钓了一千年。”
鸿钧慢慢地回答说。
“这是什么意思呢？”
昊天思考了一下回道。
“老前辈说过，修行其实就是修心，只有内心真正平静下来才能钓得到鱼。”
鸿钧微微皱了皱眉头。
如果是其他人说的话，鸿钧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但这话却是出自牧野之口。
这让鸿钧不由得想得更深一些。
修行就是修心？
那是不是意味着昊天的心境还不够平静。
所以不能掌控天庭，也无法压制住其他圣人？
这么一想。
鸿钧越发确信了自己的推测。
于是，他转向昊天问道。
“那么你现在觉得自己内心平静了吗？”
昊天诚实地摇了摇头。
“的确平静了许多，但牧野前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