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那些了,欢欢,爹问你,你确定你当时给家里老母鸡给程家那俩小野种,他俩给收下了?”
赵老汉抬头看着赵欢欢,眼神中满是不解。
想到了这茬,赵欢欢心头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一路小跑着先回到家中,一进门便瞧见那堂屋的门大敞着。
进屋一瞧……
老母鸡竟然在家中!
“这,这绝不可能!”
赵欢欢受惊过度般的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这件事他们一家子密谋的周全,除了他们一家三口之外,绝无旁人知晓。
她去往程家时,家中又只有那俩小野种,怎么可能……
“我的老母鸡哟!我的个天爷呀!”
“当初我便说了这法子不好,你们爷儿俩偏不听我的,如今家里少了这能下蛋的老母鸡,又落不着一个子儿的好处!”
牛氏哭天抹泪的大声嚷嚷着。
她心疼的何止是这一只老母鸡!
倘若这老母鸡没有被下毒,他们一家子也能过过嘴瘾。
现下,吃也不能吃,卖更是不敢卖。
“我当时寻思着,这母鸡送去了程家,他们若要是吃了中了毒,一家几口人一命呜呼,岂不是美哉,倘若是不吃,那回头等着咱们上门搜查脏物,少说他们也得赔咱家几两银子,可我万万没想到……”
赵老汉后悔莫及的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大腿。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便是程家兄弟俩根本没有将老母鸡收下,趁着他们去村里找人的空隙里,顺势又给送了回来。
赵欢欢坐在椅子上哭的梨花带雨,一阵抽噎,“咱家本就不富裕,如今这般,这可该如何是好,娘的伤势严重,每天吃药都得花费不少钱呢。”
“钱钱钱,就只知道钱,老娘生养你一场,你一个女娃家,当初也没将你送人发卖了,没念及着你花费我们多少银子,你可倒好,现在心疼上钱了!”
牛氏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