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两个跪着的女人,她们中间还放着一个襁褓包裹得严实的婴儿。
那婴孩刚才还哭泣,也许是哭累了,这会儿竟然睡得很香。
其中一个女人,身穿粗布麻衣,虽然衣服洗得发白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但是还算干净整洁。
另一个女人,穿的是丝绸料的衣裳。头上还戴着金银饰品。比那粗布麻衣女光鲜多了。
只是这两女人都是头发凌乱,显然,来这之前经过一场拉扯。
为了保存完整的屁股,吴浪妥协了。开始打量起这两女和那个婴儿来,想从他们的外表长相上来作初步判断。
但是,婴儿还小,根本提供不了给他任何信息。
不过,吴浪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有模有样地问:
“你们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两妇人同时答道。
“贱妇方梅,家住朱良村。”
“贱妇梅芳,家住朱良村。”
啥!你们同名同姓!不对,是反着来的,既不同名也不同姓。
不过既然是同一个村了人,派个人去问问便知。只是朱良村离县城远,有二十多里路,难怪县令没有第一时间派人去她们村里查。
既然是这样,吴浪当然也不好叫人去朱良村查。否则来回时间拖得一长,那老六又得打自己板子。
看着两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吴浪突然眼睛一转,有了主意。他附在柳县令的耳边,小声说道:
“大人,要判断那婴儿究竟是谁的,其实很简单。”
柳县令竖起耳朵在听他说话,老半天没听到下文,一个巴掌拍了过去,“有屁快放。别吞吞吐吐的!”
吴浪摸着被拍的脑袋,我又不是故意卖关子。等着你捧哏,我才好往下接。
谁知你个老六,只愿当小人不愿做君子,只会动手。
得!哥惹不起你。
吴浪继续小声说道:
“这婴儿这么小,肯定还在哺乳期。她们俩,谁是这孩子的亲生娘亲,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