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刚冒头的魔鬼按回去,把已经闯进人间的魔鬼抓住,塞回去。”
“到了必要的时候,哪怕是抱着魔鬼一起跳下去,也毫不迟疑。”
“警察是这条裂缝的守护者,只需要对自己的使命负责,至于方法和手段,那都不重要。”
“你认同他的观念吗?我是说方法和手段?”
徐沐颜眼帘一垂:“不认同他这个观念的人,很多。”
萧庭深笑容森然:“希望他死的人也很多。”
“一直都很多。”
萧庭深正色坐直。
“谢谢你的咖啡。”
徐沐颜平静的拿走他手中的空杯时,萧庭深忽然开口。
“你不想听我再说点什么?”
“如果你想说,通知他们,我会来听,今天就到这里。”
见她自顾自收拾好东西要走,萧庭深说:“按照程序,你不是应该给我宣讲一下坦白从宽的政策吗?”
徐沐颜腾地站定,转身目视萧庭深,眼中寒芒迸发。
“跨国人口贩卖、绑架、非法拘禁、洗钱、雇凶杀人、武装袭警。萧庭深,无论你说与不说,说些什么,都不会再多吃一颗子弹了。”
“不是注射吗?”萧庭深漫不经心问道。
“你可以申请执行方式,但采不采纳在法院。我还可以告诉你:对于罪行极其恶劣、社会影响极坏的罪犯,公安机关通常都会建议使用枪决的。”
冷冷甩下这段话,徐沐颜疾步转身。
“想不想说点儿什么在你自己,反正你能说话的时间,不多了。”
她的身影消失了,萧庭深独自注视对面墙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大标语,出神。
隔壁监控室里,刘觉民也在注视着他。
门开了:“师傅。”
“嗯”,刘觉民点点头,“节奏可以,有点王牌预审的苗头了。”
徐沐颜凑近好奇问道:“师傅,咱们滨海当年那位王牌预审员现在在哪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