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就备好的应急手段,随时寻机启动——在他们感觉到风吹草动的时候。”
“可是我、我没有暴露什么啊!”李檀溪闻言有些着急。
“表面上看,是你的出现引发了他的警觉,但实际上没这么简单,这并不是你的失误,不必自责。”
其他人都离开了,屋里只剩下周绪和刘觉民。
“李檀溪怎么暴露的?”
“我感觉有双眼睛在附近观察我们。”
“你怀疑谁?”
“我不知道。”
“那你接下来想怎么办?”
“找萧庭深。”
周绪的电话响了,她接听之后,注视刘觉民。
“萧庭深最后消失的地方,是缅北。”
刘觉民仰靠在沙发背上,盯着黑漆漆的屋顶。
“是时候了。”
春城,云岭公安厅招待所,一个黝黑精壮的男子敲了敲半掩的房门。
“滨海的刘队?”
“是我,您是?”
“春城市局,宋继伟。”
在普洱茶的芳香中,宋继伟笑着环顾四周:“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你们几位的到来实在是让我倍感亲切。”
“宋队一开口,我就知道这是咱们滨海人!宋队离开滨海多少年了?乡音不改啊。”张拓也很高兴。
“从上军校算起,十五年了。”宋继伟感慨到,“我是去年军改时转业到云岭公安厅边防管理总队;今年春节后调到春城市局刑侦支队的。”
“宋队以前在哪支部队?”
“十四集团军某部。”
“某部?”
“抱歉,不能说。”
刘觉民放下了杯子:“不能透露番号的部队,都是王牌。”
“没那么邪乎,”宋继伟神秘一笑,递给刘觉民一支烟,“局里派我来协助诸位工作,是经过多方充分考量的。”
刘觉民接过烟没有点燃,认真的看着宋继伟:“宋队,我们要找的这个嫌疑人,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