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坛子,我就脱下外衣给毛师傅把那坛子盖住。又推着毛师傅往前追赶尚师傅他们。
回到毛师傅住的院子,那什么都不知道的老太和她儿子告别了我们,就回去收拾准备回老家。他们一走,尚师傅就瘫软了下来。我连忙关好院门,我想先搀扶尚师傅进屋休息。
走到那符咒做的门帘前,我挑起那门帘。尚师傅从裤腰上慢慢解下钥匙交给我,难道尚师傅连开门的力气也没有了?
我扶着尚师傅打开房门,里面深邃的黑暗里有一点骚动。
那是什么?
透过门口进去的微弱光线,能看到外面是一间卧室,大门的对面有一扇通向里屋的门洞,门洞没有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感觉那骚动就来自里屋,好像里屋有什么人,但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右前方靠墙放了一张大床,我就扶着尚师傅往里走,准备把尚师傅放到大床上休息。往里走了几步,尚师傅不再走了,往旁边的一个三人木沙发上坐下去。
我小心的扶着尚师傅坐下,那沙发铺上了床单。尚师傅说,“我睡这,那大床是师傅住的。”
不是有两间屋吗,为什么两个人只住一间,尚师傅要睡这么窄的沙发上?满屋里连个电视机都没有,这么厉害的高人住得却这么简陋。
我慢慢扶着尚师傅躺下,把沙发旁放着的棉被给尚师傅搭好后就往屋外走,毛师傅还在外面呢。
刚走到大门,突然身后有人拉了我一把,我转头看去,在模糊的光线下,身后有一个穿黑衣黑裙的女子背对着我站在身后,把我吓了一跳。刚才毛师傅收蛇魅我都不怕,现在这一出却让我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冷汗直冒。
一头乌黑的头发披到身后,刚才就是她在拉我吗。
“滚进去”,躺在沙发上的尚师傅轻轻的喊了一声。
那黑衣女子就一下飘进去了,是的,是飘进去的,一边进去,一边发出一种有回音的声音,“你能看见我?。。。你能看见我?。。。你能看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