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拉轻轻抱进了一间没启用过的客房,让她们俩在屋里伺候着,递送毛巾、倒水等服务。他自己则搬了把大椅子坐在门口,眼神犀利地扫视四周,还掏出手枪检查了一番,活脱脱一个典韦守夜的架势。
马尔科姆对手下的表现还算满意,因为他正在房顶上看着呢。他太了解这帮人了,万一出啥事,自己得后悔死。他放下电话,没有驾车,直接换上刺客联盟的黑色行头,背着箭矢,飞檐走壁地赶来保护女儿。要是遇到不长眼的家伙,正好拿他们练练手,箭无虚发!
实际上,若拉这时候还没完全喝醉,还留着一丝清醒。看到周围人如临大敌的样子,两个女人小心翼翼地抱着她进了卧室,她也放心地睡了过去。
哎哟,头疼得要命,看来好酒喝多了也遭不住啊。若拉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来,一看衣服整整齐齐的,连鞋带都没散,心想她便宜老爹这控制手下的本事还挺强。
“你这家伙……你有什么要的不?”屋里两个女人守了一夜,看到若拉醒了,赶紧跑过来,准备当个好丫鬟。
若拉指了指其中一个女人,“为我倒杯水。”这女人脸上妆画得跟妖怪似的,胸口跟揣了两个保龄球似的,填充物多得都论斤算了。为自己服务也不知更换鞋子,穿着高跟在地上咚咚咚的,听得若拉心烦。
另一个女人帮她洗了脸,梳了头。若拉看了看自己,没啥异样,就大大咧咧地走出酒吧。门口小弟早把车叫好了,她吩咐一声就直奔卡门庄园。至于昨晚花了多少钱?她该不该付钱?这些小事她早忘了,心里事儿太多,这种小细节并未留意。酒吧老板在门口挥手送别,跟送走什么大人物似的,大家都心知肚明,也没人敢提钱的事。
“嗯,亲爱的你,你终于归来了。”刚抵家,莫伊拉就满脸泪水地把她抱在怀里,怎么也不肯放手。
她这个亲娘真是个矛盾的人,虽然势力不如马尔科姆,但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看她日后竞选市长的威势,就知道人脉广得很。自己在酒吧待了一整晚,她绝不可能不知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