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放过我好不好?”
脚下传来求饶。
相田隼人加重脚踩的力度,在脚下的人就疼得唧哇大叫,手扒着地面要从他的脚下面爬出去。
可越是挣扎,后背上踩着的脚的力度就越重!
感觉玩的差不多了,相田隼人蹲下身子,把人从地上一把捞起来,“就是你们专门在这一片欺负弱小的人对吧?尤其是女孩子~”
“没、没有......我们从来都没有欺负......唔——”
拳头手动帮他闭上了嘴,口腔里蔓延开血腥的味道,鼻血也像不要钱的往外淌,双腿软的站不住身体。
“欺负...欺负女人的......又不止我们一伙人,大家都那么做啊!”
相田隼人眉宇微微向上挑起,在对方目光的注视下高高扬起攥实的拳头,盯着对方脸上的惊恐,拳头半点不含糊的重重落下。
砰——
人闷哼一声白烟一翻直接昏死过去。
松开手,人扑通摔在地上,相田隼人长腿从身上跨过去,捡起地上的那卷钞票走出巷子...
相田一花不知道昨晚哥哥是什么回来的。
第二天清早,她起来的时候哥哥人已经去了学校,家里面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快中午的时候邻居大妈按响门铃来家里做饭。
原来这些都是哥哥交代的,并且已经给邻居大妈结付了一个月的辛苦费用。
另外一边;
鬼邪高——
今天相田隼人依旧来到鬼邪高,只是在走廊上就连续看到四五个脑袋缠着纱布的学生从身前走过。
这倒是让他有点稀奇。
等他推开所在教室的们,入眼一片都是被纱布缠着脑袋的人,有的人还吊着手臂,一个个看起来很惨。
“你们......
我去,今天流行这样的新造型?”
打趣着来到一个人的跟前,手碰了碰对方缠着的脑袋。
被碰的人倒吸一口疼气,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