恙恙,一会家里会来两个对爸爸来说很重要的人,你必须得陪爸爸一起迎接……”
见他没有搭理自己,急着要走,男人又强硬道:“等人到了,我会让刘嫂上去叫你。”
妆芜恙终于吝啬撇了他一眼,勉强也算是回应。
回到房间……
妆芜恙来到床边坐下,随后手掌缓缓从床板隔层里掏出来一颗黑色的珠子。
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不知不觉间有黑色的寒气缓缓从珠子上传递进了掌心,尖锐的刺感顿时传来,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像是没有痛觉的机器。
这是母亲最后塞给自己的东西,但不知为什么,这东西莫名透着古怪,也不知道她如此拼命护着这么一颗除了制冷外,一无是处的珠子有什么用……
还因此丢掉性命。
难道妆晏霆如此费尽心机地接近,也不过就为了得到这么一个不知何用的东西?。
有时候还真是命运使然,父母原本不想让自己掺合的事情,最后还是落到了自己肩上。
也不知时间以何等速度流逝……
房门此刻忽然被敲响,外面传来刘嫂隔着房门,有些闷声闷气地声音:“少爷,妆总叫您下楼见人了。”
随手将珠子收进衣服口袋,妆芜恙应了一声就走出房间。
人还没到楼下,隔着老远就已经听见整个客厅内轻荡着说说笑笑的声音,好不热闹。
等他走近了,隔着家里的落地摆件看去,桌上此时坐着四人。
妆晏霆跟他那十一岁的女儿妆棉他都认识了。
另外两人倒是“新鲜”,一个一眼就知被保养得很好的中年女人,和一个面容像是手工精雕的沉稳少年。
那中年女人正用涂着红色蔻丹的手,将一只盛了鸡汤的青花瓷碗递给妆晏霆,回眸间蜜意流动不断。
妆芜恙不动声色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随后郑重地拿起碗筷,就开始旁若无人的进食,多出来的动静显然让女人几不可查地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