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最近南面出了不少吓人倒怪的事嘞!”
“可不?好几个名门正派,满门被屠了吧?”
“何止是被屠了!我有个亲戚,就是南边的,现在都逃来我家避难来了。照他的说法啊,那是邪魔降世!”
“怎么说?”
“听说那风卷城以北的云从观,还有那龙吟门...”
随着他的不断讲述,周围不断发出啧啧怪声,百姓们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厌恶、痛恨、恐惧、害怕...这些情绪混合在一起,让他们只觉得浑身发冷。
“哎!不说了,太可怕了,希望犯事儿的人别再往北了,要是真来朔阳,那咱们可就要遭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卫国公一死,这种邪魔外道都开始复苏了。”
“卫国公?被赐了个怀信平谥,怕是就算他在,这邪魔也不会收敛多少吧!”
“哎——!”
林颖关上了窗户,没再听下去。
殊不知此刻,朔阳城以南不足百里,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正风尘仆仆地往北赶去。
其中一人肩头还有一只可爱的白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一直在打嗝,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吃撑了。
“还有多远?”
“爷,还有百里不到吧,越过那座山头应该就是朔阳城了。”
“还有宗门不?”
“额...那我就不清楚了,我以前也没来过朔阳。”
这两人一貂正是司浊一行人,他们历经一个多月总算即将到达朔阳城。
之所以这几百里他们走了接近月余,和司浊在其中七拐八绕不无关系。
他是遇见一座宗门就要进去借宿一宿,而那一晚也成了那座宗门的审判夜。
都不需要心存歹意的宗门出手,司浊早在他们开始准备犯案的时候就直接开始屠杀,根本不听任何一人的任何一言。
毕竟,他完全不需要纠结对方的善恶,直接瞥一眼云尺,就已经知道了对方的底细。